“我们不回去？”雪澈在空中的云端盘旋，俯视着地上面的人如蝼蚁。
　　 他们来了凡间。
　　 “……”还是没有回答。
　　 雪澈知道东方没在睡，知道东方也还醒着，甚至知道东方在眯着眼睛假寐，可惜他从来都不知道东方是在想的什么。
　　 当初东方施法来了这里就没再说什么，如今这样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停下，或者是在哪里停下。
　　 算着他们出来也有近小半个月了，他知道东方心里还是有些挂念着那眼寒虚境的灵池的。
　　 不管是里面的那株碧池金草，还是那池底下的许多酒壶。
　　 如今，仇也报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