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
或许曾经是吧。
但自身体的魔性突发,她的心,开始变得异常冰冷。
“夭……”景澈寒不解的看着她,欲言又止,心里是惶惶然不断扩张的不安。
每次都是这样,明明已经很接近彼此了,却又能迅速隔开出无限遥远的距离。
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,不知道她到底是高兴还是哀伤。眼前的这个人,似乎连一条属于她的细小线索也不肯留给自己。
这样的不安,满满的把心里挤压出疼痛来,再也无法抑制的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。
夭笑意止住,没有回头,垂眸望着腰间横穿过的手,微微阖眼∶“景澈寒,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真正的我,会让你恨,你会杀了我吗?”
景澈寒微微僵住,手臂颓然垂下来,在颈后几乎要成耳语的低喃∶“那你是吗?”
她转过身来,笑的时候眼睛微微弯成月牙,“或许呐。”
……
仙界云意殿
欧阳初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见到月若殇。
这个行踪诡异不定喜怒难测的羽王殿下,着实可怕的很。
这种可怕不在于她能轻易取了自己性命,而是她实在太能诛心。
心思缜密到似乎总能看穿你在想什么,然后不着痕迹的在你行动之前安排好每一步。
在她夺凌翼殿执掌大权那日,直到莫云几个喊出口号那刻起,多年在刀尖上打滚也不曾皱眉的翼王军师才恍然发现,每一步都着了她的道。他生生的惊出一身冷汗,第一次明白这样人有多么可怕。
就在此刻,月若殇看似闲暇的坐在大殿高位上,等着料定会在此时回来的他。
欧阳初瞬间又一次尝到当年那刻通体生凉的怖意。
本能的恭敬跪下∶“臣欧阳初,参见殿下。”
月若殇坐在那里,纤指无意识的敲着手中的木盒:“孤说欧阳初你真是好闲啊,居然写下了这么多孤手下名字,是否要全调走。”
欧阳初心中一紧,连忙低头∶“殿下取笑了。”
月若殇嗤嗤冷笑,勾起漫不经心的语调∶“这种事本是你的责任,孤又没怪你,你紧张什么?”
欧阳初愕然抬头,只见月若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:“除非……你做了什么对不住孤的事情。”
欧阳初冷汗连连“臣不敢!”
“不敢?”月若殇挑眉,随手把手中的盒子扔到他面前:“孤说翼王这军师手可真不短,都伸到孤的凌羽殿那去了。”
欧阳初捡起地上的木盒,拱手呈到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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