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,你还没出现。
我是在爸爸那儿,知道她的存在的。
在我的记忆里,爸爸妈妈的感情非常糟糕,爸爸常年奔波在外,妈妈独守在大大的房子里,难免有些女子的悲春伤秋。
他们常常吵架,吵起来就没完没了,吵得主题永远只有一个。
妈妈怀疑爸爸出轨了。
其实不止是她,这个宅子里所有的人,包括我,都怀疑爸爸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,每年的六月份,他都会带着行李,到T市住一两个月,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,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,爸爸都会忧郁很长一段时间。
直到有一天,我偷了爸爸书房的钥匙,看到他藏在抽屉里的那张相片。
那是一张母女的合照,其中女孩的脸已经起了皱褶,看得出爸爸时常抚摸着这里。
我皱了皱眉,恰好在这时爸爸走进来,看到我拿着照片的瞬间,脸色铁青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?滚出去!”
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,直接顶撞了爸爸:“你说我?我有什么资格说我!你在外面养小三,不要脸!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一鸣,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说妈妈?不是妈妈教了我什么,是这个宅子里的人,包括那些下人,都说你在外面有人了!”
爸爸抿了抿嘴,叹了口气,走到我身边坐下,指着坐在女人身上的那个小娃娃道:“这是我战友的女儿,七年前的那场行动,带走了我战友的生命,也让这个女孩这么小就成了孤儿。”
“她没有妈妈吗?”
爸爸抿紧了唇,虽然没有任何表情,但我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我还是没有得知这个女孩到底有没有妈妈,那天的事,也成为我们爷俩的秘密。
但是从那时起,我便开始关注这个女孩,想着她是什么样的性格,做着什么样的事情。
她一直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KTV,却始终没有想起,我们真正第一次见面的地方,是在她的家门口。
那时我和家里人赌气离家出走,鬼使神差的,买了去T市的机票,就是在她家门口,第一次真真正正的面见真人。
我想,她可真瘦啊,明明是个才八岁的小姑娘,怎么一点都不快乐呢?
她担忧的看着蜷缩在楼梯间的我,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蹲着啊?不回家吗?”
“我没有家了。”
她一听,眼神变得更加忧郁,同情地说:“你真可怜,我虽然没有爸爸,但我有妈妈,还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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